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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望着两人的闹剧,轻蔑地笑了一声,走到外间,不再理会。
“啊呀,我的天啊,你这个天杀的真与那个骚狐狸干了丑事啊。”母夜叉在孙知县裤裆里扒拉了几下,大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啊,你真干了丑事啊!”
孙知县几经折腾,早已精疲力尽。他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但是他仍然两手死死地抱在胸前,生怕暴露怀中的黄金。
母夜叉又哭闹几声,发现孙知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立时来了气。她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老色鬼,我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让所有丫鬟婆子都跟你上,让你一次弄个够!”说完,使劲地扒他的衣服。“呼啦”一声,五十两黄金撒在床上,有几块滚落地上。母夜叉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地道:“怎么,怎么有黄金?”说着丢下孙知县去捡黄金。孙知县急忙滚下床来收拾凌乱的衣服。母夜叉那双马包眼立即眯成了一条缝,她扯过布袋,将床上的黄金装上,然后环视到撒落到地上的五锭黄金,急忙滚下床来,坐在地上抓起来反复把玩。忽然,她瞪大了眼睛,霍地站起身来,冲到孙知县跟前,双手掐腰,气冲冲地问:“这黄金是哪里来的?”
孙知县继续整理衣服,不加理会。
母夜叉双手抓住他的膊子摇晃着道:“好啊,我明白了,你是将这些钱拿来给这个小蹄子是不是?”
孙知县经这么一折腾,心中早已积满了气恨,气恼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母夜叉咬牙切齿地问道:“我问你这钱是哪里来的?”
“这……唉!”孙知县两手一甩,顿足地吸了口气,转身坐在椅子上道:“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母夜叉恨恨地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不到我房里,怪不得你一回来就跑到这里来,原来你是将黄金带到这里来积藏,我把你个天杀的,你还骂我母夜叉,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是盼着她给你生儿子,给你生儿子你就私藏黄金,然后你们俩个过啊,把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