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媳妇,天下不好找啊,也不知道我这个孤老婆子修了多少年的福,才有这么个好儿媳。再说啊,玲儿马上就要生了,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乖孙子,到那时啊,我整天地抱着他,你看我多幸福吧!”
“看把您美的。”秋菊嗔怪地笑着道:“还整日地抱着他,哄着他,您就不让我这个做姥姥的抱一抱?”
姚庄主听了她们的对话,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伸出右手捋着胡须道:“都有你们哄得,都有你们抱的,到那时啊,我的伤也就好了,我会趴在地上让他当马骑,当一匹老马骑,哈哈哈!”
梅姑笑的合不拢嘴:“是啊,到那时啊,我们仨个人轮流哄,也好让玲儿好好地养养身子,您看她现在面黄肌瘦的那个样儿,马上就要生了,还硬撑着烧水煮粥,真是太难为她了。”
“娘,菜都洗好了吗?水马上就开了。”娇玲挺着个大肚子从炊烟枭枭的厨房里走出来问。她还是那么美,还是那么动人,从她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中无不透出一种妩媚,一种神韵。特别是她那乌黑明亮的眼睛,时刻释放出一种聪颖,一种灵气。尽管日夜操劳的艰辛和营养不足造成面色憔悴,但那张白皙柔嫩的瓜子脸依然是那么娇美可人,丰神无限。
梅姑站起身来,关切地对娇玲道:“洗好了,洗好了,玲儿,你还是歇着吧,别累坏了身子。这烧火的事啊,娘去做,我看啊,这几天就快生了,听娘的话,啊!”
“哎!娘,不碍事的,您让我闲着,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我就是要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您老就放心吧!”娇玲拉住梅姑的胳膊摇晃着道。
“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梅姑笑着抬手戳了一下娇玲的额头说。
“这孩子啊,就是这么个犟脾气,由着她去吧,别管她。”秋菊对梅姑道。
“娘,我回来了,岳父、岳母,我回来了。”话音未落,盼娃背着一个竹篓,手里提着一把镰刀风尘扑扑地走进院子。他依然是那么帅气,那么潇洒:从他那眉目之中,无不透露出男子汉特有的一种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