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除非日出东山,东海枯干,不然,小女子定以命相抵,望各位好自为之。”说完,愤然离去。
姚玉奎这才从迷茫中恍悟过来,急忙上前对孙知县深鞠一躬道:“大人,此事万万使不得,小女刚烈,万一使起性子来……如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性命休矣,还……还玷污了戚公子的名声,还望大人收回成命。”
孙知县道:“这……这怎么成?”说着,抬眼观看戚国文的神色。戚国文见状,急忙道:“姚庄主,你我在这青龙寨也算得上头面人物,做事都是泾渭分明,条理清楚的;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答应这门亲事,小孩子执拗,那是枉然。今日,由孙大人做媒,众位庄主作保,难道这婚姻还不美满?还望姚庄主从长计议,且误伤了众人的面子。”
孙知县接过话茬道:“姚庄主,你就答应了吧,总不能不给本官一个面子吧。”
“岂敢,岂敢,只是……”姚玉奎话还没说完,戚国文步步紧逼地道:“姚庄主,聘礼都在院子里,快请人收起来吧,只是牛羊数量繁多,不能进宅,待到明日,令人给你圈到你的农庄便是。”
姚玉奎惊恐地道:“使不得,使不得,还望戚寨主……”
戚国文不耐烦地道:“姚庄主,你放明白点,老夫做事你不是不知道,这门亲事,你是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现有孙大人做媒,各位庄主作证,老夫也下了聘,可谓明媒正娶,你仔细想清楚,假如有任何差错,你可要小心,然日后来迎娶,你看着办吧。”
说完,戚国文对众人道:“孙大人,各位仁兄,要庄主的寿宴我们就不参加了,还是到舍下用膳,我们走。”说完,与众人纷纷离开姚府。
姚玉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好难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声叹气,顿足疾首。要让自己花容月貌的女儿嫁给一个地痞流氓,他是一万个不同意;但是到如今,他该真么办?心下大骂戚国文狠毒,他不仅请了孙知县做媒,还让四位庄主作保,这种逼婚的方式可谓狠毒至极;当时,自己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