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最轻是田汉,奔波劳碌少衣食;手脚胼胝无安歇,兵匪灾祸难得息。
牵牛姐又惊又怒,她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匹中意的好马,一直不舍得让人看护,自己精心呵护、照料,视如娇子,没想到平白无故被人打了!还发疯似的飞跑了,急忙口中喝呼,想要马回头,那马虽然听到了她的号令,却还是没命的飞跑,它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突然挨打,挨得莫名其妙。许飞琼叫道:“我去给你追回来!”催动金牛,金牛长毛炸起,向着马跑的方向追去。
牵牛姐这才回头,抢过飞石手里的鞭子,向田间扑去。牛郎早就留意着她,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襟,“不要生气!我来。”
牵牛姐气鼓鼓的把鞭子递到他手中,“我看你怎么料理这些贼汉子!”
牛郎微微一笑,拱手道:“各位,在下也是中原人,和各位山高水长的在这里相会,呃,……”想说“荣幸之至”,却知道对这些人来说,谈不上幸或者不幸,“在下、兄弟那个可以保:顶:点:小说证,不会再让人辱打大伙了!”奴隶们听了将信将疑,他们当然知道他是个汉子,但他们也遇见过不止一个汉子,比胡人还恶毒的对待他们。
牵牛姐不乐意了:“对贼汉子有什么客气的!只能打!”
牛郎不理她:“各位兄弟,我还觉得,咱们既然不能走出去,就安心的做事,把事情做好。咱们一起精耕细作。把这里的荒原变成良田!好不好?”他盯着那个昂首不屈的汉子。知道他一定是其中的翘楚,只有说服了他,别的人自然随风影从。果然,几个奴隶都看着那人,牵牛姐也看着那个略显瘦弱的汉子,知道他是个好手,干活麻利,本来她和管事都非常器重。但此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容管别的奴隶,哪怕那些人装疼作样的不干活,他也不容管事打人,“锥子,你怎么说?牛大爷问你呢?”
牛郎才知道此人有名字,叫做锥子,温声道:“锥子大哥,干嘛弄得这么紧张呢?大伙只要把地种好了,就不用相互仇恨了。”
锥子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