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不由于的一老拳揍在了那人的嘴巴上,打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早知道那家伙的牙齿那么硬的话,我该用脚踢的,害得我的手这么疼。
记过这一吓我晕船的症状减轻了不少,于是双手一下攀住船顶的边沿,一用力翻到船舱顶部,对着坐在那的朝仓景镜说道:“手下们就由他们玩去吧,我们俩也来比画比画。”
朝仓景镜已经被我们几个人吓破了胆,见我来到身边吓得脸都青了,甚至都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一个劲的说:“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唉,真是一个窝囊废。”我摇摇头,想到自己来战国这么久了,这大概是见到的第一个标准的小人吧。
在下边打得正带劲的真柄直澄见到我来到景镜的身边,以为我是要对他不利,忙舍下横道正光,从扶梯那边快速向上赶来。
士兵们见到这情景,也慌忙跟在后边,一时间狭窄的扶梯被挤得水泄不通。
“且慢。”随着一声轻斥,冲在最前面的真柄直澄只看到一道匹练般的白光向自己卷来,因为扶梯狭窄而无法躲闪的他只得举起长刀抵挡。
“当!”一声巨响过后,真柄直澄捂着发麻的右手,吃惊发现这个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那个穿红衣服的矮子。
他刚才和横道正光交过手,虽然知道自己无法在短时间内收拾掉对方,但自己这边人数众多,倒也不怕他们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那个穿蓝衣服的少年竟然不声不响的就到了主公弟弟的面前,而眼前的矮子,武艺似乎要比那个使枪的大汉高出许多。
想到自己在这次出发前曾向主公夸下海口保证其弟的绝对安全,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想到这他再也顾不了许多,大声吼道:“都这种情况了,你这家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出来!”
随着他的吼声,一道蓝光从底舱向着扶梯上的丸目长惠射来,丸目手一挥就挡开了射向自己的蓝光,却原来是一把通体泛蓝的武士刀,接着一条人影以快得惊人的速度从底舱冲了出来,伸手抄住被挡回的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