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
后来,陈大勇发家后,自然也是照顾自己这位二叔,给他安排了一个比较轻松的看大门的工作,每月都有不少的固定收入。后来因为更是因为每年村里都有不少的分红,这位二叔公靠每年分红日子就过得非常滋润。更主要的是,他在陈家村还有住房和田地,随着这几年陈家村周边经济的超飞速发展和房地产热,价值也是至少有五六百万的。
因此,在前几年他就找了个老伴,只是可惜这好日子还没有过太久,居然就去世了。
“喝酒喝的。以前他没钱还悠着点喝,但这几年有钱人,喝酒就没有过数了。上次在家喝酒,突然就脑溢血去了。”陈大勇很平静的说道。他对自己这个亲二叔也没有多少感情。农村一般都是如此,叔叔跟侄子感情很好的很少见,毕竟孩子多了,兄弟姐妹多了,就都有些不值钱了。但现在长辈去世了,做为晚辈,在礼数上自然要做到自己的本分。去送葬更是如此,不去肯定被人说闲话。
陈锋听得有些唏嘘和无语。印象中这位二叔公就是个酒鬼,有时候喝醉酒了,还到处大声骂人。村里的孩子都怕他。不过,当时他是老鳏夫,喝酒消愁,变成酒鬼也理所当然。
“二叔公还没到八十岁吧?”陈锋随口问道。
“你死去的爷爷今年都还没有八十岁呢。才七十三岁吧。”陈大勇依旧很平静的说道,“他现在死了也就算了,只是你那两个堂姑跟他那个老伴在争家产,闹得我们陈家面子上有些难看,被人看笑话。好在暂时被我都压下去了,先办完了丧事再说。到时候,我还要过去跟他们说分家产的事情。”
陈大勇现在陈家村,乃至玉洋镇、横洋县、秀州市,都是说一不二的主,涉及到他亲二叔遗产纠纷的事情,他这个大能人于情于理都避不开。
陈锋听到这消息也是有些无语,问道:“二叔公那个老伴跟他几年了,有没有领结婚证?”
“有五六年吧。结婚证领了的,不然她也没有资格跟他两个女儿争家产。”
“那你的意思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