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听着这泼妇骂街的声音,皱了皱眉。
“姜女士已经投案自首了。”
“那个贱人就应该千刀万剐,罪该万死。”薛仁怀吼道。
“行了,仁怀,让警察先生办案。”薛老爷子听不下去了,连忙阻止道。
“爸。”薛仁怀都已经六十岁的人了,都不知道,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
警察看向一旁躺在一张病床上的薛老爷子。
“薛老,您对薛仁怀和他正房太太还有姜女士的关系,了解吗?”
薛老爷子当即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姜淑兰当初领着薛南城进门的时候,薛南城都已经三个月了。后来,他们在他们的院子里生活,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生活,虽然都是一个大院儿的。但是,他们年轻人,总归有自己的生活。”
“那您对于您儿子在家里养姜女士这件事情,反对过吗?》”警察又问。
“当然反对过,但是,姜淑兰进家门的时候,孩子都三个多月了,我总不能只要我薛家的孩子,就把孩子的母亲赶走吧?这也不符合常理啊!”
警察:“......”这都什么逻辑?
“请问,您平时知道您的儿子和儿媳妇虐待姜女士吗?”
“不知道,我刚刚已经说了,他们在他们的院子里生活,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生活,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在一起。”薛老爷子显得有些不耐烦。
警察还是在做笔录。
然后,医生走进来,对着薛老爷子和薛仁怀表达了歉意。
“抱歉,薛先生,薛老,我们实在是没有能力来解这个毒。这毒,实在是太厉害了。”
薛仁怀看向自己的老父亲,他现在,也焦急地要死,这毒存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天,那就是一天的威胁,就像是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危险得很。
更可气的是,警察还在他们的身边,说他们虐待了妇女儿童。真是气死了。
警察询问完了之后,又看向医生:“这个毒,医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