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了洛阳的旁边。
这里的人,只有傅焱行,知道洛阳的牌技,到底有多了得。
一开始的时候,三个舅舅还故意给洛阳放水,他们是想着,自己的唯一的侄女儿,肯定是要让着的,而且,钱不钱的,不重要,关键是,要侄女儿开心才好。
所以,当他们每一次给洛阳放水的时候,南宫少卿和南宫浩都没眼睛看。
“喂,爸,做人不能这样的。你们给洛阳放水,却想着赢我们三兄弟的钱,你们也太双标了吧?”
南宫清和南宫浩转头瞪自己的儿子一眼:“那能一样吗?你们的妹妹,那是女孩子,女孩子,身上就要多留点儿零花钱,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在说到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们还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坐在洛阳旁边的傅焱行。
傅焱行:“......”真是躺着也中枪啊!他哪里敢欺负洛阳?洛阳不欺负他,他都已经烧高香了。
正想着呢,就听到南宫少卿的声音:“啧啧,有你们这三座大山压着,哪个男人敢不要命了?去欺负洛阳?那不是缺心眼儿吗?”
“呵,这可说不准。没准备儿,就是有那缺心眼儿的人呢!”许久没有说话的南宫清开口说道。
傅焱行:“......”舅老爷大人,您要说我,就指名道姓的说呗,至于这么拐弯儿磨脚的吗?
说着话,南宫清又给洛阳放了一次水,这一次,洛阳想要不胡,都难了。
“胡了。三位舅舅,承让。”
南宫清,南宫池和南宫浩很爽快的就把一沓钱摸出来,递给洛阳。
南宫少阳听到洛阳胡了,连忙走过来,然后瞪着自己的亲爹。
“稀奇啊!我爹竟然在牌桌子上输钱了。”语气里,还有些嘲讽。
南宫清还没有开口,就又被南宫少卿抢了去:“你要知道,输的对象是谁,就不觉得稀奇了。”
“也是。”南宫少阳点头:“想当初,我们三个每年的钱,都被他们给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