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以来所做的一系列操作,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贤良师放心,我们只劫财,不杀人,劫来的钱都分给乡亲们了,我一分都没拿!”
“你还敢说!”
周平“啪”地一巴掌拍在椅子把手上,腾地站起,指着王甜瓜,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而看着周平这般骤然暴起,站在周平身后的刘疤眼却面露不解,在她看来,王甜瓜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错,确实是造福了乡亲们啊。
“贤良师,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都是问题!”
听到这问题是刘疤眼问的,周平心头火气更盛,这刘疤眼也算跟了自己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抱着以前山贼的思维在思考问题。
“我们要做仁义之师,治下的民众也应是良善之辈,不劝他们向善也就罢了,怎么还能领他们走向劫掠的路子!”
“可是,他们劫的是外人啊!”
“外人?天下为公,难不成那些行商就不是大汉的子民了吗?难道非要是我们手下的人,才算是自己人吗?!”
稍微顿了顿,周平喘了口气,语气也变得平缓了些。
“诚然,我知道劫掠确实是一个发家路子,可我们不能因为它赚钱,就忘了善恶啊;很多事情不应只看利弊,也应辨别好坏的啊!”
穿越这一年多,周平的所见所闻早已化作了不满积压在了他的心底,而借着这次由头,周平终于有机会一股脑地爆发出来了。
“看那西凉军,在雍凉时军纪颇为严明,对雍凉子民很是爱护,可一到了洛阳长安,就化作豺狼,肆意践踏民众,那李儒甚至为了树立大阵,视洛阳十万民众如草芥一尽焚之;你们这般劫掠往来行商,除了规模大小不同,本质上又与他们有何区别?!”
一通慷慨陈词,不止是刘疤眼和王甜瓜,不少围观的村民们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他们都是知羞耻的,若不是乱世所迫,哪个真心愿意做坏事呢?
“贤良师……”
刘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