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背包,他拧开手中那玻璃瓶的盖子,对着院门前的台阶撒了三滴,随即掐动手诀。
墨色水滴像张腿似得流到漆红院门底下,又沿着门板逆流而上,最终没入其中。
“这味……又臭又骚的,真酸爽。”神秀吸了吸鼻子,说:“瓶中的墨水成分之中有童子尿?”
赵凡尴尬的笑了两下,他委婉的说道:“陈年臭墨,混着本天师幼时的银流。神秀兄,拿它封邪很好使的,要不往身上来一滴?包百邪不侵,平时我都舍不得用,也就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
“拉倒吧,沾上一滴,都能染臭一口井了。”神秀吓的连忙摆手说:“这滴身上,洗一年味也不带消的啊!”
“那就遗憾了。”赵凡也受不了这墨尿的气味,赶紧将盖子拧好,套上袋子密封塞入背包,他拍拍手道:“绝户煞已经镇封了,即便破开三柱锁也不会扩散到先前天品黑狗线围的范围之外。等摆平了那大蛇妖,咱回来把材料置办齐全了再破这风水局。”
接着,他和神秀返回车内,折腾这么一下,现在已近凌晨两点了,后者把车开到下谷坪街道上一块宽阔的空地,只好这样对付一宿。
“赵宗师,要不,您来后备箱歇息?这里宽敞些。”陈三少鼓起勇气问。
“不必。”
赵凡摆摆手说:“你对何家了解多少?”
陈三少心中激动,那位武道宗师竟然主动与自己聊起了天,他欣喜若狂的说:“何家与我们陈家一样同为省城三巨头之一,也请了不少武者,但是,何家出身不太好,连二流的家族在背地里也看不起他们。”
“原因呢?”赵凡问。
“据说,何家的老爷子早前是盗墓贼,战乱时期,挖了不少大墓。”陈三少介绍的说:“一倒一卖,就赚了不菲的身家,在省城站稳脚跟后就金盆洗手了,所以是靠着发死人财起家的。这不,现在遭到报应了,何家大少何止玉,据说在江北被人阉了,据说连后天巅峰的武者都没保住他,早就看那货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