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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天河六年(公元571年),十月,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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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烛火昏黄,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在小小空间里,温馨而宁静。
萨满圣母偎在断箭的怀里,两眼望着铺在锦席上的枰盘,手里握着五木,神情非常得意,“这次我如果掷个卢彩,你就输了。我们先前说好的,谁输了,谁就得答应对方一件事,不能耍赖啊?”
断箭搂着她的纤腰,笑着连连点头,嘴里小声恭维道:“神就是神,连蒲戏都玩得这么娴熟。你真的太厉害了。”
萨满圣母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不要哄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接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瞅着断箭恨恨地说道,“神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吃了。想想我就生气哎,我是神嘞,怎么会被你这么一个无耻的小马贼吃了?”
断箭心里一甜,低头吻上她的樱唇,两手移到她的酥胸上轻轻握住那两团柔嫩的肉峰。萨满圣母不满地挣扎了两下,随即软在断箭的怀里,意乱情迷,任其恣意爱怜。自西海湖心山一番云雨后,两人情根深种,如胶似漆,从秦海到高昌的一路上,到处留下了两人缠绵欢爱的身影。
“我要把你牢牢抓在手心里。”萨满圣母动人的娇喘声传进断箭的耳中,“你休想离开我一步。”
断箭暗自苦笑。明天就要到高昌了,但自己却和阿史那西海缱绻缠绵,难舍难分。阿史那西海现在很疯狂,初尝云雨的她完全失去了大漠之神的高贵和矜持,陷在高涨的情欲中难以自拔,而自己多年的禁锢被她突然打开后,也象欲火焚身的野公牛一般,横冲直撞,势不可当,每天晚上都要在她白嫩的娇躯上肆意挞伐,非要发泄得酣畅淋漓,筋疲力尽不可。两人沉迷在欢爱之中,根本无心北上,有一天日上三竿了,还在帐篷里相拥而眠,酣睡不醒,这严重影响了车队北上速度。
莫缘国师为此很生气。当日车队在西海滞留一天,他就已经急得跺脚了,现在看到自己深陷情网,只顾男欢女爱,沉醉于阿史那西海的美色中,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