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就是我从惠生堂大药房库房后面的秘密库房里查获的、你们还没来得及倒换的假药的化验报告。怎么?这三份报告你是不是都有兴趣看看呢?”
范忠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低声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就算化验也没有这么快出结果的道理……”
刘勇笑道:“怎么?你觉得不可能?相信你比我更了解这些药的真实成分,化验成分那么简单的东西其实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范忠义沉默了一会儿狡猾地转了转三角眼,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说道:“那个……警察同志,要是……要是我主动交代,你们能不能……宽大处理?”
刘勇和小王相互对视了一眼,说道:“那是当然的,我们的政策一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范忠义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要说,我就全都告诉你们。”
在2005年年末,范忠义因为没有把握好麻醉剂的计量,导致患者死在了手术台上。后来,刚刚由副院长转正成为院长的任玉峰从中斡旋,把范忠义调到了第三人民医院的药房,担任药房的副主任。
从2006年年初开始,任玉峰开始不断地向范忠义借钱,从几百到上千不等,范忠义曾经统计过,虽然他本人当时并不富裕,可是还是一共借给任玉峰两万多元钱。
范忠义看得出来,任玉峰借钱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想着有朝一日能把钱还给他。范忠义对此敢怒不敢言,他生怕任玉峰用他没有把握好麻醉剂的计量,导致患者死在了手术台上的事情把他开除。
2006年4月的一天,范忠义被任玉峰请到了南山市当时比较豪华的金皇后大酒店。范忠义当时想着,一定是任玉峰又想跟自己借钱了,就算不是借钱,也是想敲自己一顿饭,虽然很无奈,但是范忠义更怕丢了工作,范忠义只得回了趟家,跟老婆要了两千元钱,硬着头皮来到了金皇后大酒店。
出乎范忠义的意料,任玉峰对他显得格外客气,不仅把欠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