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骂道,“胡说八道,拉屎还差不多!”我无语了,这一老一小,这是什么事嘛!小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噗嗤一声乐了,还真是被他们两个打败了。
“齐连长,你说的有道理,应该是这样,大巫师的后代分布到了各地,肯定根据距离远近发病的程度会有所不同。你是最靠近那座山崖的,而且还用手摸了石壁,所以你可能就是第一个墓活诅咒的受害者。”我回答了齐连长的话。
“嘿嘿!”齐连成苦笑,“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希望你们这次可以帮助我们!”
“没问题了!”刘钊回答。我一愣,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胡说什么,我们都还不知道去哪找那些怨灵呢!
“那就好!”齐连成不再说话,目光看着前方,人却安静了许多,我轻轻叹了口气,但愿可以帮得到他吧!
有些人宛若冰洁的霜花,有些人如同漂浮的尘埃,无论是华丽还是朴素,最后都会消散无踪。人的生命便是如此,悲伤还是欢喜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
齐连成把我们带到了部队的招待所,还算暖和,我和师父一个房间,小野和刘钊住一个房间。吃过了晚饭,我们四个聚在我和师父的房间,商量一下对策。
现在的问题是找不到那些怨灵,他们在哪里做恶,将要再做什么样的恶,我们都不知道。刘钊说,找人找鬼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线索,他就能找到他们。于是我们将全部事情的始末讲给了他听。这一讲花费的时间较长,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把全部经过说清,由于我希望把一切的细节都不落下,所以每件发生的事,都说得十分详细,希望刘钊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
刘钊说,他还没有想好,说晚上做个好梦,没准能梦到,我打了他的头一下,“告诉你啊,梦不到,小心早上没有饭吃,月底没有工资拿。”
他大呼小叫的和小野回了房间,走的时候还说我是资本家,专门剥削他这种小孩子。玻璃眼哈哈大笑,把那只鸡喂饱了以后,就直接睡觉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