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没有太多的突起或者棱角,因此我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这段路确实把我累坏了,我大口的喘着气,嘴里不停的骂着这个该死的树。我这样做也是有一点有恃无恐,因为我没有和树签任何的约定,没有必要怕它,我的理解认为,这树只对违约的人才会加以惩治。
在平台上休息了一会之后,我觉得十分的口渴,可是这里全是苔藓,没有那种滴下来的水,我叹了口气,决定再向前走。一个人在这个黑洞洞的地方,还不知道前路有哪些未知的东西,我多少还是担心的。换了一个火把,我又向前走去。
再向前又是一个斜坡向上,我运了运气,决定一鼓作气,走上去,可是才走了几步,就发现面前是一个分叉口,我犹豫了一下,仔细地看地上的脚印,往左的一侧可以看到比较清晰的足印,右边却没有,看来何为义是向左走了。我直接就进了左边的洞。
这个洞比我来时的那个甬路要宽一些,路也平坦一些,走起来没有那么累了。我又喊了一声何为义的名字,还是没有回声,这小子在我过阴的这段时间去哪了呢,怎么走这么远啊。
又走了一小时左右,我注意面前没有路了,在我面前的是个大概有五十平米见方的一块平地,到头了。可是我依然没有看到何为义,他不见了。我四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门之类的东西。我懊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我得原路返回了。这时一滴水滴到了我的脸上,我举着火把向上照了下,却发现在我的头顶上方,有一个黑黑的洞口,洞口十分大,冷气森森的。天啊,这是什么,又是一滴水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用手摸了一下,竟然是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立时感到了一阵恶心,明灯符,我一掌向洞内打去,一道光亮照亮了通道,由于这个通道十分的直,因此我看清了光亮照到的所有地方。天啊,我感到全身发冷,那洞里全都是尸体,而且都是悬尸,在最下面的一个还在来回的动着,我看到了那双鞋,那是何为义的鞋,因为我曾拿着它做过法。
是何为义,他也变成了悬尸?我后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