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前,围着榕树转起了圈。李落霞见我这样,立刻就拉过话题,去引那胡胖子注意。小野见我去看榕树,也来到我的身边小声地问我,“师姐,发现什么了吗?”
我摇着头,上下左右都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啊!“唉!”我叹了口气,伸手打了一下树干。突然,我感到一阵头晕恶心,倒在了地上,我又过阴了。
朦胧中那是一个禅院,一方小小的院落里,纤尘不染。在院子的一角有一棵槐树,树下有一个方桌,摆着一个棋盘,两名僧人坐在桌旁,心无旁骛的下着棋。那是一点静静的光阴,有世间的宁静与平和,也许已脱离了人生的无常,归于自然,他们本身已融于自然。
和尚和生活,暮鼓晨钟,一缕清香,一卷佛,一个木鱼,一颗佛心足矣。听到钟声,那左首的和尚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棋子,“莫执著,弃也是悟。”右首的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兄说的是!”这时,从门外跑来一个小和尚,“清云,清风两位师兄,师父找你们有事。”
那左首的叫清云,他没有着急,只是把棋盘上的棋子收好,才缓步走向方丈的禅室。清风看来没有他修行的好,只是有些着急的跟在他的身后。
方丈叫了尘,此时正在室内来回的走动,在他身后的床上躺着一个花季的少女,那女子一动不动,肚腹之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液已不流了,看来人将死去。
清云一进来,了尘便拉了他,来到女子的面前,“清云,你医理高深,看看能否救治这女子的性命。”清云看了一眼,便皱紧了眉头,“清风,你去把我的针拿来,还有药包,阿弥陀佛,师父,这女子受伤不轻啊!”
清风听了早已飞身出去,过了一会又飞跑回来。清云拿了针,细心的封住女子的穴道,又把匕首拔出,立刻,血流了出来,再用针,再用药,还好没有伤到内脏,否则神仙也救不回来。
包扎好伤口以后,清云松了一口气,“师父,能不能救活,就看她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昏暗的油灯下,女子慢慢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