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屏幕,冲他们挥舞着。
过了一会,一把大手把我拉了起来,“师姐,你怎么样?”
“小野!”可算见到了亲人,我眼睛一热,挤出了几滴眼泪。
“萌萌,怎么回事?”玻璃眼过来让我坐在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
“师父,我的脚受伤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你先把我的伤给治治,疼死我了。”
小野一听,二话不说把背包放下,把我背出了山洞。
玻璃眼看了看我的脚伤,一脸的惊讶,“萌萌,是它把你封住的穴位给破了?”
“是啊,师父!”
“伤的挺重的,就差点把脚刺穿了,小野你照顾她,把包里的消炎药水先给她抹上,我去采点草药。”说着,玻璃眼就拿了一个小袋子,向草从里走去。
小野又进洞把包拿了出来,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小药盒,消毒水,纱布,手术用的小刀,小摄子,一应俱全。他把大包放到我腿下让我把脚抬高,然后给我消炎,我痛得大叫,他却不理我,直到完成了,才说,“叫什么叫,谁让你不听师父的话。”
“我那是没经验,上当的事,谁没有遇到过。”我当然不服气。
“得了吧,你,就你那迷糊劲,有十回得上十回当。”他一脸的不屑,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哪有那么面,喂,师弟,你不能让我就这么坐地上吧,怎么也得给我找块平整点的大石头吧。”从我被他背出来,就一直坐在地上。
“你还是这么坐着吧,那么重,我怎么抱得动你。”他还是一脸的不屑。
“气死我了,你成心的是不,我可是伤员。”我大声抗议着。
“我看过了,这附近没有大石头,你的脚不能沾土,低的地方你脚放哪?我这是为你好,狗咬吕洞宾。”他干脆坐在大包上,点燃了一支烟,悠然自得的抽起来。
坐着就坐着,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四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在半山腰,上面是层层叠叠的巨石,下面是树木和蒿草,时不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