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就笑,上去说把何萍的大包给背了起来。又要去抱那个大箱子,婶没让,自己抱了起来,现在我和何萍倒轻松了。
我们买了动车票,叔和婶又把我俩送上了火车,一路上叔虽然不说话,但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笑嘻嘻听我们说话。我和婶说一些这段算卦的事,婶听得津津有味,何萍也是大呼小叫,不亦乐乎。
上了火车,把东西放好,我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座椅上,何萍的座位在我的对面,我用脚踢了她一下,“哎,我说哥们,你和婶说了什么,让婶对你那么放心。好像没你不行似的。”
“呵呵,”她倒挺高兴。“那还能难住我,我现在是中老年妇女的心理专家。”
“你说什么了?”我问。
“我就说我是你的师父啊!”
“什么?”我差点喷出来,“你是我师父?”
“是啊,要不我怎么能和你一块出去,还理直气壮的花你的钱啊!”
“你也吹的太离谱了吧!”
“也没什么,怎么着我常年算卦,也有一点心得,有事还没准真能帮上你的忙呢!”
“得了吧,你不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其实我就是说你出道是我带着的,不懂的事,我常教你。”
“那大仙,你教我什么了?快快讲来。”
“呵呵,我这不是吹嘛,你是大仙,你是大仙,大仙我这儿有一大堆好吃的,你想吃什么,这一路上我们消化点,也省得带着沉嘛!”
这我举双手赞成,中午都没吃上饭,我都快饿死了。她把她的大包打开,我一看,哇塞,怪不得那么重,这家伙光五花肉和罐头就一样带了四个,还有一大堆零食和火腿肠。
我翻到了一个面包,先吃了起来,看着这家伙同一罐五花肉混战,最后她一摊双手,“我打不开了,找个人帮忙吧,你有刀吗?”我还真有一把小水果刀,可是找谁帮忙呢?我四下看了看,见旁边的另一厕的边上有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四十多岁,看上去还挺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