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推辞,当下陪黎不救连干三斤,互夸酒量。还待再喝被雪芽止了,黎不救道:“老夫看这小子酒量不错,再干三斤。”
雪芽道:“黎老前辈,子降哥哥有伤在身,不宜如此鲸吞龙吸。”
黎不救道:“有老夫在此,还怕他有甚闪失不成?”
穆子降本已脚底飘飘然,听得如此一说,便咬了咬牙又陪黎不救连干三斤。
只明日便是端阳节,现下神社之外也热闹的紧。黎不救、穆子降两人便醉酒畅谈,待一喝醉,黎不救道:“小子,若论起资格来,只怕江湖各掌门配与老夫饮酒之人不多,今日算老夫折给你莫大面子。你需和我比试一番,也不至老夫亏得太很,谁要输了便罚他一碗。”
穆子降一听,借着酒劲上来,便道:“黎老前辈,但说如何比法,若我输了,只不过再饮一碗便是了。”
黎不救哈哈一笑,掏出三枚银针交与穆子降道:“好,老夫便是喜欢爽快之人。但老夫也不欺你年轻。你看那窗外二丈开外有棵大柳树,那柳树中有个蠹巢,我们便比试谁能将针打入巢中的多。倘若你赢了,却也有资格陪老夫吃酒。倘若你输了,便不算与老夫对饮,只当老夫罚你饮几碗。”
穆子降接过银针朝柳树看去,只揉揉眼睛,除却看到几个蝉蜕,哪里能看得见柳树中有甚蠹虫巢穴?便道:“老前辈,你莫是说酒话,这柳树离窗尚有二三丈,如何能看见蠹虫巢穴?”
黎不救笑道:“只不想你眼力还不及老夫,那老夫便再让你一丈,也不算我欺负你。”
穆子降朝黎不救拱手一谢,只翻身一跃,使出一式金雁功,身如飞鸿,轻身着地。黎不救道:“好,娃儿,虽你内力受限,却不想全真轻功倒也漂亮。”
穆子降只落在距柳树一丈左右,便看到柳树之上果真有一蠹巢,心下道:“只我尚在年轻,方才竟看不清这蠹虫巢穴。黎老前辈身在二丈之外,又如何看清这蠹巢的?”
穆子降尚在思索,黎不救道:“娃儿,愣着做甚?快些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