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查看伤情,只见范羊子嘴角流着血儿,胸前衣服红作一片,因伤势过重,已然没有了气息,当下赵守仪不禁抱起范羊子哀嚎痛哭。
赵守仪哭罢,正瞧见雪芽抱着穆子降痛哭,便走了过来查看情况。赵守仪伸出手来,一探之下,穆子降却还有脉象。原是法宇儿觉出穆子降的剑本该先自己早到一步,只因闭上眼睛迟迟未等到这一剑,不由得匕首刺中穆子降后减了三分力道。如若不然,匕首再进一寸穆子降现今怕是性命不保了。
赵守仪道:“雪芽,这匕首所刺不深,子降暂无性命危险。只不过被刺中麻穴,昏了过去。”
雪芽哭道:“赵师叔,范师叔他是不是……”
赵守仪道:“范师弟不敌冷陌枯,现已经……”
雪芽正哭着,穆子降本被刺中昏穴晕倒,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范师叔出了事情,便醒了过来,问及情况,知师叔范羊子乃冷陌枯所伤。便想起当年在金堤遭伏击时正是被冷陌枯一掌震断筋脉,现今此人又伤师叔性命,穆子降五指紧握极是恼怒,便一拳打在树上,直打得腰粗柳树一阵震颤,树皮哗哗震掉一地,随后感觉督脉一阻,身子一软险些跌倒。
雪芽跑来道:“子降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再运真气,只怕是还未复仇你自己便先毒发身亡了。”
穆子降只吼一声,又一连朝柳树打下三掌。只这一掌比一掌弱,至最后一掌树枝连震颤也不震颤,当下忽觉督脉不畅,跌坐在地上,呛出口血来。
雪芽将穆子降抱住,道:“子降哥哥,现今还未寻得穆大侠行踪,你千万不要再运真气。我们先安排范师叔。”
穆子降想起父母来,道:“雪芽,是我冲动,我们先安排范师叔。”
雪芽因自幼便无依无靠,现今见寻不到穆大侠行踪,便觉穆子降与己同病相怜,正遇着范师叔现今去了,当下与穆子降相偎一番痛哭。待情绪稍定,几人寻个近水临丘的好地方,便将范羊子尸身埋了,焚香烧纸,跪拜一番。
待祭拜完毕,赵守仪道:“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