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泽洋收了桔子,立刻找了十多本书给桔子,对她说:“这些书,你一个月要看完,写出心德体会,交给我看。”桔子接过书来,开始犯愁,“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地,给自己套了个紧箍咒呢?”
云泽洋看着愁眉苦脸的桔子,心里很是得意,立即对侄子云文润说:“你去县里,找教谕于忠,就说我找他有事,让他下午来一趟。”云文润点头答应了,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坐着穆家的马车去县里找人。
这几天,县衙还没有开始办公,但于忠住的地方离县衙不远,云文润很快就找到了他。于忠虽然知道穆家,要在长宁镇办族学,但并不知道是云泽洋来主持,更不知道他已经到了长宁镇,听说云泽洋来了,并且这么快就来找他,只觉得自己被天下掉下来,一个大馅饼给砸中了。他急匆匆地跟着云文润到了穆家,到的时候桔子他们刚刚吃地午饭。
云泽洋和于忠寒暄了几句,就问他:“于教谕,你既然是县里的教谕,县里各乡镇的办学情况你可了解?”于忠以为云泽洋要考察他的工作情况,立即说:“咱们平安县不大,文教发展的也不是很好。但这些年经过我的努力,县里的文教事业,还是有很大发展的,各乡镇基本上都有了,一两个比较好的学堂。”
云泽洋问:“各地学堂的情况你都清楚吗?”于忠立刻答道:“教谕本来就是要掌握各地的文教发展的,各乡镇办学的情况,我不敢说了如指掌,基本情况我还是知道的。”
云泽洋又问:“那这个长宁镇上的私孰学堂,情况如何?”长宁镇上的夫子张弘文,是个会钻营的,和于忠的关系一向不错。于忠说:“长宁镇上有些规模的学堂有两家。其中,大一点的学堂办得还不错,夫子张弘文是个举人,学问也不错。”云泽洋沉下脸来,说:“他的学问也许是不错,可惜不会教学生,教出的学生人品不堪入目。”
于忠忙问:“不知是他的哪位弟子,得罪了先生?”因他科考的时候云泽洋是副主考,算得上是座师,而云泽洋如今已经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