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就走的架式:“我这就去接她,然后陪她去江南走走。”
金玖真的走了,他让人备了礼品去骁勇侯府接媳妇了。
孔毓涵皱眉,奸商果然是奸商,这也太不够朋友了。
“公子,咱们是不是也要走了?”侍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孔毓涵叹口气:“眼下春暖花开,江南水乡定是别样风情,要不咱们也去趟江南。”
侍墨连死的心都有了,自家公子看来真的不想回家了,可这脸皮也太厚了吧。人家金玖要带媳妇去江南,他竟然也要跟着,唉,公子啊,侍墨知道你失恋伤情,可也不能沾染断袖之癖吧。
孔毓涵当然没有分桃断袖之好,他只是太闲了,闲得他很难受。
这事缘于他在一次茶会时巧遇国子监祭酒孙伯年,孙伯年对现任衍圣公钦慕已久,得遇孔七公子自是话多了一些。谈谈茶道茶经,又说起诗词歌赋,说着说着,孙伯年便说起他偶得一件珍品,乃上两代衍圣公之物,一对黄杨木刻腊梅纹镇纸!
孔毓涵心里一震,那对镇纸是他送给杨梦旖的定情信物啊,为何到了孙伯年之手?
见孔毓涵面有狐疑,孙伯年误以为孔七公子怀疑那对镇纸是赝品,便盛情邀请孔七公子上门鉴定品玩。
孔毓涵正有此意,便真的去了孙府,一看之下,他的心硌登一声,千真万确,这就是他送给杨梦旖的定情信物!
“请问孙大人,这镇纸从何而来?”
“前年寿诞之上,在下继女所送。”
孙伯年是杨梦旖继父一事,孔毓涵是知道的。在此之前,他还在想,或许是孙伯年或路氏由杨梦旖那里强要来的,毕竟在他心中,杨大美人柔弱可欺。
他又问了孙伯年的生辰,这心里就更别扭了。
杨梦旖写信和他说起久仰衍圣公贤名之时,正是孙伯年寿诞之前。
常言道:读书破万卷。
孔七公子从小就在书海中长大,他读过的书早就破了万卷。
读书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