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哼了一声:“两个管事的失踪。库房被搬空,账上的银子全部一点不剩。果然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接管生意这些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苏晟接手家里的生意也有些年头了,一直算是顺风顺水,对底下的管理虽然不能说滴水不落,但最多也是在可以容忍范围内的小打小闹,而这样的事情。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织锦布铺是苏家在嵊州最大的布庄,可以说是一个基地。因为不单单是零售,主要做的是批发的生意。所以库存量不小,这一下子被搬空了,损失重大。
当然布铺只是苏家生意的一个小部分,这损失虽然不小,苏晟还是完全承担的起的。但则事情实在是太恶劣了,苏晟听说了这个消息后。这一口气憋着觉得实在是咽不下去。
若说织锦布铺在外地,那也就罢了。天高皇帝远,一时没照应上,有什么人心异动也能理解。但是这布铺偏偏就在嵊州,在眼皮子低下,两个管事一个苏恒,算是应该滴水不漏了,可偏偏,就是这个地方出了问题,两个管事如今看来自然是串通一气的,但是苏恒呢,苏恒跟着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甚至王慧和这事情有没有关系,现在苏晟都不敢肯定了。
王慧只是愣了愣,随即便明白了苏晟的意思,她瞬间就慌了,将要告苏沫状的事情丢到了九霄云外,慌忙道:“老爷,老爷这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那两人这几年一直看着都老实,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会不会是……对,会不会是有歹人进了布铺,绑架了他们两个,然后抢走了我们的布?”
“嵊州不是个偏远山村,强盗横行的地方。”苏晟有些不明白王慧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织锦布铺又在那么繁华的地段,离衙门极近,哪个强盗脑子坏了会把目标放在那里,而且若是那么有能耐,为什么不去抢金银珠宝,抢钱庄?单单抢不,是拿去当水喝还是当饭吃,若不是业内的人,怎么变现怎么销赃?”
王慧被苏晟说的张了张嘴,半句话也反驳不出来。正半响才道:“但,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