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而已。是万万不能说给旁人听的。
“你过会儿再去一趟。”苏沫沉吟着道:“告诉他们,这事情我知道了,让他们放心,我心里有数。”
“好。”乌木应着:“我这就去,我看他们两早上的样子,是有些慌,”
“恩。“苏沫点了点头,然后又些发怔,似乎又在想什么,乌木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她叫住:“等一等。”
乌木停了脚步转回来:“小姐,还有什么事?”
“你觉得,王山全这人怎么样?”苏沫斟酌着道:“我知道他就是个市井混混,不问你品行,就是,你觉得他能替我们做事么?我如今想要找当年跟在我娘身边,后来失踪了的严嬷嬷,虽然不能确定她在嵊州,甚至不能肯定她还活着,但如果在的话,大约有几种去处。”
苏沫细细的想着:“我们假设她还活着,当年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因此逃了出去。一个妇道人家,如果走的匆忙,身上也未必有什么钱,这里离京都又远,何况当年如果这事情真是王慧做的,发现少了一人,肯定担心事情败露,必然找过,因此严嬷嬷有可能根本出不了城,而是在嵊州找个地方藏起来。”
乌木皱着眉头听着,想了想,道:“小姐想的有理,若是如此说,严嬷嬷容身之处,最有可能是贫民聚集的地方,那些地方只要肯卖些苦力气,倒是也能容人。而且大家身世都是可怜,谁也不会在意多一个人,也不会关心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
乌木流浪到嵊州以后,也曾经在那种地方待过。若说原来,他一身本事,身体强健,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最是能混出一番样子。可是进城之前染了场风寒,又没有休息好没药没医,因此身体一直亏空着。
可如果只是这样,能安分老实的,也不是过不下去。可乌木偏生还是那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他也知道自己这时候万万不能多管闲事,否则只会害了旁人也害了自己。可是忍了又忍,当看见几个流氓在巷子里堵住一个年轻女子欲行不轨时,还是忍不住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