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规矩,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包括女孩儿出嫁的嫁妆。
嫡女是多少,庶女是多少,嫁入什么样的人家,做正室是多少,做妾又该是多少,这都是写的明明白白的。想要再多,就是个人母亲的私房体己了,府里是不会出这个钱的。当然,若是家主格外喜爱,愿意多给些,这也没什么,毕竟这个家都是苏晟的,他愿意怎么给就怎么给,顶多是其他房有些私下牢骚罢了。
苏沫和嘉恩候的婚事,嫁妆自然也是按着定例来的。按理说,她是长房嫡女,在所有的苏家小姐中,嫁妆应该是最多的,可因为嫁进嘉恩候府是做妾,所以生生的让王惠砍掉一半,说的还冠冕堂皇。
“你们记得,当时大夫人是怎么给我定嫁妆的吗?”苏沫缓缓的重复着:“她说,正因为苏家是嵊州首富,所以这嫁妆,千万不能多了。别说超出定例,原有的,都多了。因为我只是嫁进嘉恩候府做妾,若是嫁妆多了,自家人当然知道是心疼女儿,但是旁人会怎么说呢?不明白的人,甚至于嘉恩候,说不定会以为我们家有意想要压他一头,想要炫耀自己的财力。”
“是,大夫人当时是这么说的。”翠秀道:“大夫人还说,这以后嘉恩候势必还要迎娶正室夫人,那正室夫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但却未必能像咱们府里这么有钱。你一个妾若是嫁妆太多,日后叫人家正室进门的时候该如何是好,多了,给不起。少了,叫人笑话。若是现在就将这梁子结下了,日后肯定相处的不好,说不定侯爷夫人还会因为看咱们小姐不痛快,给小姐脸色看。”
“当时,小姐不是也觉得大夫人说的有道理吗?”翠枫道:“怎么不是这样吗?”
“放在我身上,自然是这样。”苏沫道:“放在她自己女儿身上,可就未必是这样了。要是不出我的意料,现如今她已经知道这嫁,苏辛是嫁定了,所以原先的嫁妆,根本是见不得人的,她一定会想办法给苏辛加嫁妆,不到要恢复旧例,还要超过旧列。”
“那老爷会答应吗?”翠枫道:“原先怎么怎么的不能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