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女人出征蛊王争夺大赛的话,需要什么条件吗?”
“不知道。”张赫忍不住满脸疑惑的问道,“需要神马条件。”
“需要当着所有参赛者之面证明自己愿意为了自己的女人付出一切。”阿朵笑着问道,“张赫,你真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愿意,当然愿意。”张赫毫不犹豫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且又忍不住满脸好奇的问道,“那到底要怎么证明呢?”
“自残一肢。”
额,这么狠?望着满脸认真之色的阿朵,张赫顿时便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阵无语,但让张赫更加无语的是,阿朵却再次满脸严肃的说道,“不过,这一肢必须得是你们男人的第五肢。”说话间,阿朵便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张赫的两腿中间。
额,有没有这么坑爹的?张赫顿时便想哭了,且随即便忍不住弱弱的问道,“真有人这么做过吗?”
“有。”阿朵毫不犹豫的说道,“苗疆第七代蛊王的男人就曾这么做过。”
尼玛,不是吧?张赫真哭了。
好在阿朵并未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再次扭头望向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彷如羡慕,又仿佛缅怀般说道,“苗人没那么多优美的诗词歌赋,苗人也没那么多感人至深的典故,但苗人时至今日却依旧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爱不爱,蛊王赛,有多真,蛊王分,唉。”
爱不爱,蛊王赛,有多真,蛊王分。
张赫虽然一直都坚信,自己是个好男人,是个能够为自己的女人去死的好男人,但这一刻,张赫却不由自主的动摇了。
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死也许并不可怕,但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阉掉却都是如此让人心悸的一件事,更何况,按阿朵的说法,若想陪她一起去参加蛊王大赛,还需要自己当着所有参赛者的面,挥刀自宫。
自己能做得到吗?张赫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自己,很明显,自己做不到,而且,张赫也相信,百分之九九点九九九九……的人都做不到。
怪不得,苗疆会流传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