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与来时相类似的衣服,而另一边,白色的玛莎却在去机场的高速上奔驰,发动机的咆哮声远远传开,让无数大众这种级别的车主羡慕不已。
副驾上,顾八一满脸心酸的靠在座椅上,不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车窗外急速退后的绿化带。
田恬熟练的驾驭着玛莎,简直将这通往机场的专用高速当成了演练飙车和超车技巧的专用赛道,“白兔,你就真打算这样走了?”
“留下来又能怎样?”顾八一笑了笑,落寞的说道。
“至少比逃避好。”
“我不是逃避,只想静一静。”
“还是逃避。”
顾八一沉默了,半晌后,方才转过头,凝望着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方向盘上的田恬,“跳蚤,别说我了,你呢?你的事情已经是第五年了吧?”
跳蚤是田恬只有死党才知道的隐秘小名,也是只有顾八一她们才能喊的小名。
顾八一的话,让田恬的娇躯猛然绷紧,手一抖,疾驰的玛莎差点就撞上了前面的马自达,“我?哼,我的事早就过去了。”
“跳蚤,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田恬沉默了,车速也迅速减缓了下来,田恬的脸上不受控制的浮上了淡淡的忧伤,“白兔,其实我真不该去寻找答案。”田恬心酸的说道。
“有答案总比自我麻醉好。”
“也许美好的回忆会更好一些。”
顾八一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田恬追寻到的答案实在太伤人了,也许真如她所说,不寻找也许更好,但奈何人心太过复杂,不知道答案时,总会拼命去追寻真相,纵使已猜到真相会十分的残酷。
良久后,顾八一终于开口了,“跳蚤,你是怎么打算的?”
田恬笑了笑,笑得很勉强,“白兔,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顾八一摇了摇道,“我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田恬又笑了笑,笑得很苦涩,“若是张赫也敢像这样,我会帮你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