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在酒桌上往返的钱宇,老毛病几乎成灾。
慢性前列腺炎、无能、慢性胃炎、慢性肠炎、慢性支气管炎、关节炎……,但凡常见的慢性病,他几乎是一样不落。
张赫很怀疑,都成这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正如何青之言,他这老友的病,是好了又犯,犯了又好,近十多年来,他是自己最忠实的“粉丝”之一。
中医重在调理和养护,但在这成天应酬的副市长身上,中医的精华部分,却根本没办法体现,因为,花养的再好,放火烧烧也就废了。
钱宇的生活习惯,注定是在天天烧火。
钱宇和何青确实是老哥们,但和自己却只是泛泛之交,要想和他搞好关系,借这个跳板跳进江陵的高层社交圈,就只能靠医术开路了。
张赫认真思索了下,便决定下重药了。
这些慢性病,张赫都碰到过,治疗起来,倒也不费事,但随着先天真气顺着银针源源不断的涌进钱宇的经脉,张赫的体力也在迅速衰竭。
仅仅三分钟,他便已是满头大汗了。
五分钟,张赫彻底力竭,不得不拔出银针。
虽然是何青极力推荐,但钱宇却从未将治愈这种事当成可能发生的事,但随着张赫先天真气的不断涌入,钱宇很快便对张赫升起了前所未有的信任。
“小张,我这些病能彻底治愈吗?”张赫拔出银针的瞬间,钱宇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用纸巾快速擦干额上的汗珠,张赫略带疲惫的回答道,“钱市长,如果你能推掉一个星期的应酬,并抽出时间,早晚各接受一次治疗,且准时服药的话,我有八成把握治好除关节炎外的其他慢性病。”
“真的只要一个星期?”钱宇略带怀疑的问道。
张赫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只要一个星期。”
“好,那我就请一个星期的病假,每天准时去回春堂找你。”
“不用,不用,钱市长,哪敢让您亲自跑那么远呀,这样吧,从今天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