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无声呢喃。
果不其然,银针拔出,王净颜便发疯一般冲进了卫生间。
虽然只用了六针,但在张赫全力以赴的施展下,大肆排泄的能力同样也被完全激发。
短短的一个小时,王净颜便从卫生间的木门中十进十出,狂拉外加疯狂冒汗,让她几乎虚脱,张赫终于“善心大发”了,快速配好止泻良药。
王净颜终于不拉了,但彻夜未眠,和狂拉的后遗症,让她彻底乏力,“张赫,到底怎么回事?”王净颜平躺在诊疗床上,无力却严肃的问道。
张赫沉默片刻,方才缓缓道出昨晚经历的一切。
故事讲完,不等张赫开口,王净颜便缓缓问道,“张赫,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这么说,你相信我了?”张赫不假思索的反问道。
王净颜微微点了点头,张赫微微一笑,便陷入了沉思。
诡异的女人,恐怖的女人!
她要杀我,简直易于反掌,可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她到底是不是赫默的人?若是,她完全没理由这么做呀?正常说来,她应该想法设法促成我和王净颜订婚,满足赫默的愿望,帮他找回未婚妻被自己睡过的面子呀?
可若不是她的人,那这个女人为何又要陷害于我呢?但除了赫默外,我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厉害的角色呀。
……
思量良久,张赫无奈的摇了摇头,王净颜也没再问什么,在沉思中陷入了梦乡。
朝阳升起,七点不到,三个熊孩子便抵达了医馆。
王净颜累坏了,根本就没听到开门声,但张赫却又再次冲出了诊疗室。
“师傅,你怎么在这?”望着睡眼朦胧的张赫,王谦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额。”猛然想起仍在诊疗室内沉睡的王净颜,张赫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三个熊孩子的思想,实在太不健康了。
不等张赫找到理由,刘雄便急不可耐的说道,“师傅,你不会是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