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干了熬水喝可以让人发汗,我这就去熬一碗来。”
说着,他转身出了房间。
昏厥过去的林北并不是毫无反应,身上虽然盖着厚厚的兽皮毛,但是她的身子还是在发抖,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疼的样子。
“我去把我的兽皮拿过来”,阿俏说道。
她把自己的兽皮拿了过来,递给阿芒,让阿芒给林北盖上。
阿芒细心地给林北盖被子的时候,突然惊呼了一声,“这是什么?”
说着,她先开了林北身上原来的那张兽皮,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林北的下身,已经有血迹渗出来。
“这,这……”青芜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芒年纪大,也能稳重一些,“快去叫阿浊过来!”她朝阿俏喊道。
阿俏不敢迟疑,转随身便往外跑。
在门口的时候,她与迎面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抬头去看,竟然是矫鹰。
他是一路疾奔回来,此时而头上已经冒了汗。他直接绕过阿俏,大步进了房间。
“林北怎么样?”矫鹰关切地问道。
他并没有靠林北太近,因为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怕这寒气再过到林北身上。
“她上次流血是什么时候?”阿芒肃然问道。
她说的流血,指的是月食,矫鹰也是知道的。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矫鹰认真回想,“似乎是刚开始准备过冬的食物的时候。”
这样算来,确实是有一段时间了,那时候还没有下霜,而现在,第一场雪都下了。
阿芒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矫鹰也更加紧张起来。
“阿芒,林北她怎么了?”矫鹰艰难地问道。
“她兴许是怀了孩子,你们都没有发现,现下,她下面正在流血。”阿芒皱眉说道。
她话音刚落,阿浊去而复返,阿芒把她的发现告诉阿浊。
阿浊的表情也有些不好,“我这就去熬药,这药之前给怀了孕的母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