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匕首,往手指上轻轻一划,往三个小碗中滴上自己的血。
“你……”捕头果然生气,滴她的血有什么用,正欲开口喝斥,却见放自己血滴的小碗中,两滴血竟然融合在一起了,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捕头也不过三十来说,万万不可能生出像穆慧这样的女儿来,而捕头爹死了二十来年了,他们也不可能是所谓的兄妹。所以这一下子,倒是让人很是语了。
县官也吓了一跳,不禁也‘咦’了一声,看看捕头和穆慧的长像,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血缘关系的。再看其它两碗,虽然慢一点,却也正在慢慢融合之中。当然,融合完了,也就消散在了碗中。这法子他也就常听,自己还真的没有试过,如此看来,这法不中用啊。那为何还写在案例之中?
穆慧没有说话,只是按着手指上的伤口,抬头对着小宝笑。小宝虽然被惊堂木吓了好几下了,不过他也被花屠户的一惊一炸弄得很习惯了,拍时,会吓得跳一下,回头谴责的看一眼县官,再继续跟周边的人打招乎。没法子,性格太开朗的孩子,就是这么瞎热情。现在他被抱在花屠户的怀里,而上头还坐着大哥,而老娘终于理他了,他马上就活泼了,左边一个鬼脸。右边一个傻笑,简直视公堂与物。
“既然没法证明小宝是在下之子。那么是不是可以结案了。”花屠户冷冷的开口了。
“可是也没法证明不是。”捕头猛的抬头,他都气疯了。
“小宝刚过周岁。在下正好有法证明那会在下身在何处。”花屠户没跟平时一般怒吼吼了,反而说得特别和气,大宝也就一直在他肩膀上,根本就没下来过。而小宝还跟捕头打了一个招呼,可见这人对这公堂有多么的不上了心。
“算了吧,到时,人家还得让您拿大宝、二宝出世时您在哪的证据!”穆慧呵呵的笑了起来,“花掌柜,你可曾娶妻?”
“没有!”花屠户对着穆慧就跟对捕头完全不同了。简直就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别看身上挂着两娃娃,但回答得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