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这样,他们怎么可能会死心。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正躲在不远处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呢。哼,胆小鬼!”
不待温书开口,汪大小姐突然龇着牙,恶作剧似的开口:“小书,想不想玩个刺激的游戏?”
“什么……刺激的游戏?”温书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然而不等她拒绝,汪玲已经将她推到了后方。一拂袖,马车壁上的银针消失不见,被她收括囊中。
温书愣了愣,她还没看清楚,这些银针就不见了。果然,江湖上的人藏兵器都有一手,这种手法还真希奇。
要不是问这种话不在时候,温书还真想问些幼稚的问题。诸如你怎么做到的?这些银针被收到了哪里?如果我要找,能找得到吗?
“小书,要坐好哦~”汪玲对她比了个手势,自己则跳到了车夫的位置,一拽马缰,马车便像离弦的箭向前方驶去。
温书坐在马车上,东倒西歪,颠得她的身体都快散架了。抓住边缘,才勉强能维持不被摔出去。
那小丫头却乐疯了,“驾驾驾——”不断甩着马鞭,比谁赶得都起劲。到最后,她整个人都站了起来,额前两缕发丝在风中烈烈飞扬,不时扶到她的嘴边。她却浑然未觉,笑得比谁都畅快,要不是太过惊世骇俗,难保她不会站在马车上唱起歌来。
温书总算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她就只是坐在马车中,就觉得整个人都快死了一般。而那个小妮子,做着那么危险的动作,却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比任何时候都痛快、都更有精神。
这个姑娘是个极品,非常人能比。温书最后只能如此感叹。然而看到她嚣张飞扬的笑脸,还有回荡在风中欢快的笑声,让温书的心情也染上了几分快意,感受到傲笑江湖的豪情!
她该不该庆幸,现在是在郊外,否则这个驾车法,非得叫人吓破胆不可。说不定,还会给城中带来一片小混乱。
温书脑中刚闪过这些念头,汪大小姐已经驾着马车带她上了一条小路,路旁绿树成荫,草木茂盛,那些人一定就隐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