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面上却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经过这一出,那人胆子大起来,紧张也好了不少。他打从心底开始看轻温书,因为某些男人莫须有的龌~龊想法。
“哦?那最近生活如何,还舒心吗?”
“舒心个啥,又没银子又没媳妇儿,日子也就那样,哎!这家里始终还是得有个女人啊~”说着,不怀好意地瞅了温书一眼。那暧~昧而又龌~龊的眼神,哪有半点刚进来时憨厚的样子。
温书心中想吐,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就好像完全不明白他的那些赤~果果的暗示和眼神猥~亵。
“媳妇儿走了,那身边有没有其她的女人,或者什么相好?”这个问题怎么听怎么怪异了,当然,这种问题也不是一个正当姑娘家能问得出来的。温书却是毫无所绝,在治病的时候,会有更多难以启齿的病。尽管生活中温书是个很害羞的人,一旦工作起来那完全是另外一番样子。她是真正能将生活和工作分开来的人,看起来矛盾重重,在她身上却又意外的和谐。
“像我这种没钱又没势的,人又老了,哪来什么相好。隔壁的陈寡妇对我倒是有些意思,不过她太老了,又总是盯着我挣的那几个铜子儿,我可不能就这么随她的意。”
那人扯淡是越发地游刃有余了,他已经完全放松,一张油嘴滑舌的嘴,吐出的话粗俗不堪,他自个儿却觉得很有魅力。他相信,这样的他,小姑娘可能会被他迷倒。
温书轻不可察地皱皱眉头,很不解地摇摇头,“那可就怪了~不该啊,如果真像你说的,又怎么会得这种病,还真是怪!”
“病?什么病?”那人一怔,从自己营造的飘飘欲飞的气氛中醒来,忙问道。
“你难道都没注意,你自己尿血吗?”要不是温书很有修养,又谨守一个高尚医生的节操,她还真想冲他翻个大白眼。
男人,是很难不会注意到自己有这种病吧?一般得这种病的人,自己不是很苦恼、很捉急的吗?
尤其是他的这种,应该是一个头两个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