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连少林的无法大师,武当的天一真人等这些知交好友到来,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这固然是因为他们乃多年的好友,彼此无需客套,也是因为金老爷子对温书的看重。
温书笑看这小子,无奈摇头,“哪里,金老爷热情好客,是我的荣幸。金六公子,请代我向令尊表达我的谢意。”
“若说道谢,该是我们谢谢姑娘才是。文叔幸免于难,多亏温姑娘回春妙手,钟楼不胜感激,万请姑娘莫再客气。你救了文叔的性命,便是我们明月堡的恩人,聊表寸心,不能表达明月堡的感激之情,姑娘若是不愿我等心有所愧,便将明月堡当成自己的家一般,诸事随意,莫要拘束。”
“是啊温姐姐,舅舅和表哥一家人都很好的,也俱是豪爽之人,你要是再客套,他们可就不高兴了。”
温书耸肩,她也并非婆妈之人,“那好吧~”
三人俱都笑了,金钟楼和李承嗣领着温书穿过明月堡檐廊,一路看去,美不胜收。金钟楼虽有眼疾,对这明月堡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极为熟悉。穿花拂柳,万花万物,出现在金钟楼的嘴里,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连这毫无生命的山水花石、亭格庄园都生意盎然,精彩纷呈。
再加上路上有个呱呱说个不停的阿嗣,这一番下来,颇为有趣。温书方才救人,耗费了不少的心神,这会儿神情放松,满身的疲惫也缓解了不少。
三人在一座亭中坐下,温书看着金钟楼准确无误的坐在石凳上,又准确无误地拎起桌上的白瓷茶壶,又翻出三个茶杯,每杯八分满,一滴不多、一滴不少,令人啧啧称奇。
温书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切,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投注了多少的注意力。
“晴空正好,风和日柔,这个时候,若是有首琴曲助助兴便更好了。”
金钟楼“睇”他一眼,径自品着茶茗,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温书对李承嗣肚子里那几根花花肠子可是了如指掌,曾听他说起,他这位六表兄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