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金钟楼,你不会相信那猴精说的吧~”
“万花楼的鸳鸯姑娘,早就听说她一手琴曲惊天下,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于花草一道也很有心得,改日有机会,还真想去拜会她一番。”
“金钟楼,你——”
“谢小迹,滋味如何?”
“什么滋味?”
“嗯,被人踹下床的滋味。”满香楼传来一阵温朗的笑声,兼带着某只小鸡的跳脚。
“只是,我有一事不知,谢小迹你可否替我解惑。”
“何何事?”谢小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公孙兄的性子,这等趣事他为何要替你遮掩?去年的事到今日方才知晓,公孙兄一道出,溜得比谁都快,这不可谓不怪。”
“呵呵~”谢小迹笑得比哭还难听,该死的猴精,说话不算话,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转过头又讨好地对金钟楼笑道:“那个金兄,这一盆是什么花,真好看,我要是摘一朵送人,你不介意吧~”
“你说呢?”
“好了好了,别拿那可怕表情吓人,不采你的花也就是了。金钟楼,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有时候笑起来真的很恐怖?”
“我笑起来是否恐怖这并不重要,我是个瞎子。”换句话说就是,没人要求一个瞎子要笑得好看,他毕竟不能对着镜子参考哪个笑容好看,哪个笑容不好看。“倒是谢小迹,你还是喜欢转移话题。”
“金钟楼,你有没有听过在大杨以北的柏雪山,那里有座一望无垠的大雪山。相传雪山上杳无人烟,唯有一头雪豹镇守。每到月圆之夜,雪山下的人便会看到雪豹对月嗷叫。”
金钟楼在听着,手重新抚上了花瓣,嘴角勾着浅笑。
“这只雪豹一直镇守着雪山,十几年来从未下柏雪山半步。却在一年前的一个深夜,它下了山。山下的百姓吓坏了,他们怕它会对他们造成威胁,于是在食物中下毒,诱使它吃下。最后更是将它绑在村头的白杨树下,要将它给活活烧死。”
金钟楼手中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