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害死的,那你说它是怎么死的,难道它还是自己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的不成?”
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语中的逼问之色一个比一个猛,这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招架不住了,可她们遇上的人偏偏是温书。
温书也不急着辩解,更不急着说话,而是轻轻松松站在那里,看着她们这对泼辣母女不停叫嚣,嘴角还噙着欠扁的若有若无的笑。
屋里人听得这聒噪的声音都觉着烦躁了,温铮的脸更是挂不住,到最后连这对母女都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嘴巴动了动,愣是没说出啥来,词穷了。
大夫人一心想着借刀,也耐不过这愚蠢的女人和她女儿那两张臭嘴,眉头越拧越紧,还真是不堪入耳。
难为温家二少温庭,至此连温书都不得不佩服他了。他就坐在温书对面的位置,温书一抬眸就能看见他,不经意间发现他那千篇一律无论何时都笑如春风的表情,温书心中颤抖了。
他自坐在那方,端得好惬意、好自在。好似屋内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戏,他永远是外围的看戏之人。居高临下,目中无尘,骄傲绝顶,凡尘中的一切都于他无干,又仿佛他身系这个世界之外。
第一次见他,温书还有些为他一身的风采所倾羡,不由多看了两眼。
待看得多了,看法却似全然不同。
这人也忒无趣,宛如庙里的泥人一般。
哪有一个正常人,似他这般,也忒辛苦。
在她对面的温庭接收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视线,像是不经意般地扫了她一眼。轻轻的,但只有他能明白这一刻自己内心里的惊讶和诧异。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和打量,一种在他看来几乎在他身上绝迹的目光。
被他这么轻轻一扫,温书竟然有些心虚,就好象自己的想法一瞬间完全被他看穿、看透了一般。
“二娘不用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小狸确系不是我跟我娘害死的,它是被蛇毒死的。”
温书见耳根都清静了,莞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