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念了一句佛号,又用上了狮子吼的法门,周围议论的声音忽然停下,四周的人大脑一空,浑然忘了之前自己在做在说什么,面面相觑。
岳斯完全不受影响,冲着老和尚笑着:“怎么,我正义的言辞戳穿你卑劣的伪装,触及你的内心,掩饰不住你的真面目了吧!”
老和尚见状,对岳斯说到:“施主,贫僧见你年轻轻轻,一事无成,有智慧,为人向善,却缺乏引导,很容易踏上歪路,一错再错,最终无法回头,不如跟贫僧会寺,为你剃度出家,晨钟暮鼓为伴,日日诵经。”
好嘛,打不过就加入,不过却是让我加入你们——这招用的好啊,只要所有的敌人都变成自己人,那就没有敌人了。
岳斯则摆正了神色,问道:“敢问和尚的法号?”
老和尚继续以狮子吼的法门说到:“贫僧圆真。”
“好名字,我记住你了!”许仙笑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左轮,对着圆真老和尚的膝盖扣动了扳机。
不闻枪声响起,不见枪口火光,只有一道光从枪口射出。
光线瞬间穿透了圆真老和尚的膝盖,将他的膝盖骨融化,但是筋肉却依然连着,老和尚的小腿没有脱离身体,并且光线的高温烧灼了伤口,没有血液流出。
疼痛让圆真老和尚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一条腿失去了支撑,就要向着地上倒去,幸亏及时握紧了手中的禅杖,才没有摔倒。
岳斯走到老和尚的面前,用枪口点着他的额头,嚣张地说到:“你很勇嘛,老头,还想让我加入你们,见到我的第一眼你没有跪下来叩拜,我都可以把你形神俱灭。”
“说什么用蝎子精泡的药酒有毒,什么饮则肠断肚烂,涂则皮开肉绽?”
“我告诉你,蝎子精处理是我上手来的,药酒的方子是我给的,你说那药酒有毒,就是妥妥地打我的脸,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你这样说,就是落我的面子,当年佛道两家辩经,谈到激烈的时候,直接拎着刀剑互砍,我今天只是废了你一条腿,算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