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窦主任没听清小婧后面嘟嘟囔囔地说的是什么,他提高了声调继续批评小婧道:“艾工长这是在了解情况嘛,你怎么能说是阴阳怪气的搞什么名堂呢?”
小婧打小是在表扬声中长大的,参加了工作后,就碰上了一个专好挟私报复的顶头上司,本就觉着窝心。现在,又来了个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官官相护的上司,她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了。
小婧气急之下,她才不管窦主任是什么车间主任不主任的呢,她提高了声调,张口冲着窦主任大声地嚷嚷着争辩了起来:“你凭什么这么护着他呀?就因为他是你们当官的,就有理了,是吧?他这是在了解情况吗?在这么件什么基准面都没有的毛坯上钻孔,肯定不对呀!我当时就跟俞师傅提出来了。俞师傅去问过他的,是他要求什么要按照图纸工艺干的。现在倒好,干出废品来了,他就反过来倒打一耙了。说什么是我把孔钻成了这样。这都多少道工序干完了,他让我填废品,他想干嘛呀?”
窦主任被小婧一通抢白,脸色立时又红又白的转换着,一时下不来台了。
一旁的工艺室主任和几个工艺员,因都是对工艺路线特别熟悉的专家,他们只听了小婧最初的辩解后,即已明了了事情的原委。此时,他们见窦主任对生产状况一派外行不说,还无原则地乱袒护艾工长,而批评干活的工人,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们纷纷维护者小婧,纷纷委婉地对窦主任说着:这件产品的报废,真不关小郑的问题。
窦主任见几个工艺员师傅,都这么说,他也不好发火啦。
于是,工段里陷入了一片暗流涌动的静寂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