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巴掌,“死鬼,干什么啊?”
“干什么?干你啊!”欧阳华笑了笑,扒掉裤子便压了去,迅速的闯进了哪个自己闯过无数次的玉门关。
胡艳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你这死鬼,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急色,小声点,别让孩子们听到。”
“不给你这老太婆些颜色,你还真不知道家里谁是当家的!”欧阳华一边使劲的冲击,一边咬牙切齿的道,似乎要把自己当趴耳朵这么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
女人过了四十就如狼似虎,这话说得不假,胡艳正是这样的女人,被欧阳华压在身下干了一会儿,胡艳觉得尤不过瘾,一翻身把欧阳华压在下面,坐起了莲花,欧阳华一叹,“这辈子就得被这女人压了。”随即又投入到战斗中。
不到二十分钟,欧阳华便累得像头老牛一样,腰都差点被凶猛的胡艳所坐断。几乎快要晕过去。
胡艳意犹未尽的拨弄了一下欧阳华疲软的小弟,小弟焉哒哒的已经没有了反应。胡艳幽怨的看了一眼躺在床无力动弹的欧阳华,“你不是那么厉害吗?接着来啊!”
“老婆,你就饶了我,没子弹了!”欧阳华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便闭着眼睛沉沉了睡去。
胡艳躺在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想着女儿的事。这当妈的还是头一次遇这样的事,在自己的监管下,欧阳雪安全的度过了叛逆的青春期,可是在发情期出了事,胡艳翻来覆去老半天,终于忍不住打开台灯,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陈晋元的电话。
陈晋元刚要躺下,便接到胡艳的电话,心中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胡艳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胡老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事吗?”陈晋元问道。
“晋元啊,其实也没什么事,老师就是想问问,今天你和小雪出去了,是吗?”对面传来胡艳的声音,这事胡艳也不好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
“对啊,这丫头硬要请我看电影,没法子,不能不去!”陈晋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