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但随之,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萝卜头,不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就连老小子你的日常生活里,究竟干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我愿意,都可以了解到一清二楚。大到县令大人家财有几许,房产有几许,相好有几个。小到县令大人昨晚吃了什么饭,上了几趟茅厕,用了几张厕纸,都可以了解到。”
南宫雄的话让罗波脸色大变。“什么?你们南宫家居然在我的县衙里安插了卧底?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身边的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对我忠诚无比,他们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你骗人!”
“正所谓空口无凭。所以我就把这玩意带来了,接着!”南宫雄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朝罗波扔了过去。罗波一把接过,只翻了两页,就脸色大变。这本账簿居然清清楚楚地记下了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不可见光的事,内容之具体,情节之详细,有些恐怕连罗波这个当事人都未必有账本记得这么清楚。
“这是造谣!这是污蔑!”罗波愤怒地将账簿撕得粉碎。可是南宫雄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更加抓狂了。
“县令大人,慢慢撕。如果觉得不过瘾的话,我可以叫南宫府的下人们再送一些来,包县令大人撕得爽,撕得尽兴!”南宫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区区的一个小小县令,居然敢和我南宫家族叫板,也太自不量力了。
“南宫雄,你到底想干什么?”罗波吼道。
“很简单!让我把萧晨带走!”南宫雄淡淡地说道,“如果县令大人不让我把萧晨带走的话。我就把账本分发到天心城的每一个人的手中,让他们撕个够!”
“南宫雄,你...你好狠!”罗波咬牙切齿道。
“多谢夸奖!”南宫雄笑嘻嘻道。
“可是南宫三少爷,你恐怕要失望了。我没有办法把萧晨交给你。”罗波长吸一口气,“就在昨晚,那个叫萧晨的家伙,伙同一个女囚越狱而逃了。不仅如此,他还残忍地杀害了好几个看守的衙役。我真搞不懂,像他这样如此丧心病狂的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