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你这个混蛋!”尽管痛楚的只能在地面之上翻滚抽搐,但是兵士们投向萧晨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无数的愤怒。
“还有,你这个混蛋!给我好好清醒清醒!”南宫雁一把揪住纪泽的衣服领子,将他朝着不远之处花坛边的一个水缸扔去。如果不是考虑到对这家伙老婆的死有少许的愧疚之外,我们的南宫四xiaojie早就干掉这个刚刚要伤害在自己阿福的家伙了。
“我知道如果一个人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日子,生活有多么的艰难。我更知道,在人们万分厌恶的目光之下过活,这种感觉更是一种煎熬!我也知道,你们今天冲击县衙是因为久久压抑的怒火再次忍不住了。”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理解!但是这不应该成为你们滥杀无辜的理由!迫害你们的是那狗官,是他的那一帮的爪牙,与这些无辜的人何干?他们和你们一样,同样是可怜之人。他们和你们比起来,所不同的是,他们只是在县衙讨活而已!”萧晨的手猛地指向身后那一群惊魂未定的人。
“不要忘了你们是兵士,你们的责就是保护这些百姓免受伤害!可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的所作所为和那些万恶的匪寇何异?”萧晨狂吼不已,“我深深地为你们感到羞愧!”
“臭小子,少在老子面前说教,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一个兵丁不甘地骂道。
“混蛋!”大怒的南宫雁冲过去,就是一脚。
“弟兄们,不要胡说,这位公子是一个好人!天下少有的好人!”浑身湿漉漉的纪泽抱着颤抖的双肩走了过来。冷水的刺激终于去除了他脑中的癫狂,作为人的良知和理性终于慢慢回归了。
纪泽慢慢地将萧晨救护自己和自己孩子的事情讲了一遍。“弟兄们,其实,这一次是我们真的错了,这位公子说得没错,罪该万死的是那狗官和他的一干手下,而其他的人都是无辜的。我们实在不应该滥杀!”
望着一地的尸体,内疚之感终于慢慢浮上心头。刚才,自己和自己一帮兄弟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