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拿下来。”柳姻趾高气昂道,一点不把江纯子的怒气放在眼中。三七是她与江纯子打赌赢过来的。
除了不会说话外,三七还蛮好用的。
将行礼放在马车上,柳姻走到另一个房间,案桌上供奉了一个牌位。上前点了三支香,拜三拜。“师父,虽然我从来没有拜过你为师,不过姻儿还是要尊你一声师父,谢谢你的教诲。”将香插进香炉中。“师父,姻儿要走了,那臭老头子被我给打败了。也算是给你报仇吧,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转身推门出去。身后香炉上的烟雾缭绕,徐徐而起,牌位上‘尊师陀叔’四字若隐若现。
陀叔是两年前去世的,陀叔在‘不救医馆’的身份是个下人,不过柳姻知道他并不简简单单只是个下人,下葬的时候为了他有个牌位,便尊为师父。
供奉了两年,每日打扫案桌,还将新学会的配方放在写下放在案桌下面的暗格中,算是孝敬他老人家对自己的照顾了。
江纯子是圣毒医仙,医术、毒术均精通,而陀叔是毒医,不过却输在了江纯子的手下,还被废了双手,无法再诊脉,窝在不救医馆苟延残喘。
这事也是她后来知晓的,然而那个时候陀叔已经去了,此事还是南烛告诉她的,一向不理世事的南烛第一次跟她说了那么多。
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子望着外面,终于要离开了,禹城她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可惜这里不是她的容身之所。
远远的,车轮溅起的尘埃飞扬,身后禹城越来越远。
“舍不得?”月老趴在车窗口问着柳姻。
柳姻摇摇头,“没有。”
从禹城到京城有几天的路程,一路上柳姻吩咐不用走那么快,每经过一个地方,她都要逗留一段时间,买一堆东西,奈何马车装不下,最后索性又买了一辆马车,同时买了个车夫同行还搭了个小厮。
当年她虽然被劫走,但钱财她都放在月牙笺中,算来她是带着全部家当在外晃悠,不过在五年的时间里,除去第一年她被江纯子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