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走了。加之,当时我走到城南自家的大客栈那里后,夜幕已经完全地盖落下去,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所以也没有人发现我的经过。
就那样,我就彻底地离开了,在黑夜茫茫之中,离开了那座我依恋不舍的沽园城。”
李文芸淡淡地回答完毕之后,她才轻轻地俯头,一边托起温暖的水杯,而将岛主莹莹亲自送去的暖水一连喝下几口,喝干,而后缓缓地起身,将水杯放回睡屋深处的大木桌顶。紧接下去,李文芸喝完水后感觉嗓子好了很多,身中也舒服了挺多,她扭身回到睡屋的中央地表地方,从九糊涂那里拿来一根蜡烛,走到睡床床尾的那根蜡烛地方,引燃之后又回身走到睡屋深处的大木桌子顶,在那里点燃了高高的、崭新蜡烛,使照出屋中更大的光明。
“如此讲来,芸姐姐的遭遇确实也够坎坷的。咱俩可谓同命相连!”。
眼望着灰兮兮干净无瑕衣裳的李文芸做出了那一连串的动作之后,一身绿色曲裾衣装的岛主莹莹红润细泽的脸蛋儿上深情满布着,她回忆着李文芸所讲述过的自己家境和感情遭遇,她特别地对其表示同情。
李文芸接下去并没有做声,而安静无声地又一次坐回了阿猛所躺靠在的那张睡房南端睡床床尾处,她最后低调轻微地,点一点头。
“只是芸姐姐,我刚才听您述说到您在沽园城那个宽大的踩花院中大枫树下底部站立着的时候,您一直强调踩花院的内外围观之人们总会被一个粗壮口声的女子引领着整齐一致地助威,喊叫,我怎么觉得里面有点儿蹊跷呢?听姐姐的意思好像是,好像是她们那些参赛女子都有组织,有纪律一样!”
过了片久的工夫,那个拥有最大个儿匀称身躯的大糊涂啪啪地挥舞几番自己的雪白羽毛天使翅膀,回想着感叹到。
“你,你懂什么呀,老大!那叫心有灵犀!”
那个脑瓜儿跟挨驴踢了似的朝左肩膀顶贴扭着的二糊涂听了老大的感叹,脑瓜儿特别地前后转转,感觉自己若有所悟地抢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