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处处爬行,倘若我可以侥幸存活下去,在当晚。
想到那里的时候,我不得不犹豫了,不得不三思而行,不得不一百八十度扭转自己的意愿!我不敢再任意冒险,执意抗争,我也是由于每每渴望继续向着前方爬行,都更是加剧了自己膝骨之间的奋力拉扯之痛。而且,而且在我的意识判断里,感觉里,我认为我后方那个抓住我腿脚一双者应该就是那个手拿女尸断肢的恶毒女子。而且,假如真的是她使用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一双腿脚,她是如何都不会放松的,不管我继续向远处爬逃与否。因为我觉得,从她气焰极盛的嚣张口声里,我能够透彻地感觉到其人对于我的报复本意,是让我跟她一样断去一双腿脚,而不止!
我想象到了那里的时候,我是真的进退两难了。我爬身在厚厚的冰凉雪地上,我无法向前爬逃,我也不情愿顺从那个恶毒女子向后,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其人心里所想的,究竟是要对我进行何等惨烈、离谱的报复。
而我那时候唯一可以做的,也就只剩下顺从了,极不情甘地顺从,顺服,因为我感觉着,我假如不是顺从其人的本意,我的膝骨断裂之处一定无情地被继续向后抻痛。
我后来不得已出于保住自己全身,保住自己的腿脚,我甚至不得不开始变得手臂反向使力,顺着那个恶毒女子的抻拽之后,使用我自己的一双手臂移身向着后方,向着大约其恶毒女子位居的地方贴近,逼近,凑近,去送打,去任折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