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儿不仅仅是心里怨骂那些城夫人们,我责怪她们太固执,太笨,太不知深浅,我也是顾虑到她们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生命的垂危,我更是不想自己所在的盛情园中再出现任何的死伤情景,我竭尽全力支撑着身躯,勇敢地终于站立起,手臂紧紧地扶在门框边缘,扶稳了身子再一次向外,向着满园的雪景地域远望,深望,我想尝试着尽快看到下方的冰雪世界里那些顽强刚烈的城夫人女子们,却发现我的努力毫无用处。
我之后焦急之下开始苦苦挣扎,几次迎着狂风想要冲跑到对面的楼廊边缘,却都被寒风给吹卷而回。在我最后一次尝试,感觉到狂风风向将转之际,我一口气
直扑身躯过去,手臂紧紧地扒住廊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部向外,向下方雪底探望,寻望那些城夫人女子们的踪迹,却又发现大雪实在太密集,太厚实了,简直就是不留空隙。而且,楼廊廊顶垂下的灯笼光亮在那狂风暴雪弥漫之中显得微弱至极,我明显就是力不从心。
而在那个风雪肆意的黑夜里,我在望不到了下方的雪底情景之下,我有些绝望失意。我是发自善心地关切她们城夫人女子们的安危,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帮她们做什么,给她们什么友助,我就是期望她们还都能过得很好便是。
而由于我虽然没有看到下方雪底的情景,便也根本不能完全确定那些城夫人女子们依然屹立在冰雪盛情园里。可是,可是我也不能确定那些城夫人们真的对我没有了敌意,所以我也不敢轻易冒险,做什么过分的尝试。可是,在那个无情风云吹卷的黑夜里,我感觉自己真的很孤独,很孤零,我想找一个可以作伴儿的友人都没有。我起初的时候真的没敢做什么冒险的尝试,我肩上仍旧披着宽大的被窝,我就地蹲声,翻个滚儿滚回自己的睡屋屋内,进入屋子中央的地方,我手臂冰疼着在屋内铺雪的雪地上认真地摸,好不容易摸起了狂风吹起之初的那盏被吹落桌顶的油灯,颤颤哆哆地晃动几下,听到里面还有不少的灯油,我心中欢喜之余,着急地点燃了那盏油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