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山里赶去。”
李文芸说到这里的时候,看样子有点儿口干舌燥了,停顿一下口声,努力咀嚼几番嗓门,尽力嘬出一些唾沫润润喉咙。
“那马车就那么行走了一个晚上?还是在黑夜里?行走在险峻的山路中?”
这会儿,没怎么经过世面的、可以说从有准确记忆起就一直憋在这座不月岛中的妙龄姑娘莹莹在李文芸歇息的空儿感觉惊奇无比,而问出。
“怎么会行走得那么熟练?赶马车的车夫技术也实在是太好了吧?”
紧接着,阿猛极力觑觑着眼睛,向李文芸那里注目着,好像急切要知道答案一样紧随着开口。
“所以,更是因为那个,我和妹妹才在和养父、养母缠绵尽了深厚亲情而最后留意到带着大斗笠的车夫其人。”
李文芸听了二人的疑问,跟当时平稳地行走在深山路上的大马车似的不紧不慢地接过问话来解说:
“那时候的一路上我和妹妹起初由才离开客栈时候的内心里万般担忧到渐渐地忧虑和恐惧情绪打消,再到渐渐地感觉到生命安全没有威胁了之后开始慢慢地感受到与养父养母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美满,而因为养父曾连续几年的时间里没有在我们身边,所以我和妹妹撒娇一样地陶醉在当时的幸福里过了火。
等到后来,大约是感受到太阳当空高高而照,高悬在碧净无染的深空里俯照我们头顶的时候,我们的大马车,大马车上所有的人都到达了那条弯弯曲曲,颠簸不平的狭窄山路尽头的时候,养父又一次掀开了遮盖住我和妹妹头部的宽大蒙布,我和妹妹随后好奇万分地缓缓从敞篷马车站立起身子,并慢慢地,诧异地旋动着瘦小的身躯聚精会神地环望所到达的荒凉至极却美丽纯净的陌生地方,深山之中,群山山顶,山路的尽头上方,我俩一遍又一遍地环顾不见人烟的山野,闻着清新的山间空气,感受着依稀有些刺骨的冬末春初寒风吹袭,我们以为那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我们倒是欢喜。”
李文芸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间脑袋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