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大田的身体,生怕璀璨物托不稳使大田再落地。她腰边右侧斜挂的一支碧绿色洞箫跟着摇动不停。
当躺在了扁圆形白石头顶部,寂寞子在大田背后由脊柱最下端沿着脊线向上慢慢移动,大田上身便同时渐渐起竖。接下去,寂寞子又从大田的腿、臂上下都移过,他很快如之前一样盘腿,平伸手掌,又紧捏手指。最后,寂寞子重新回到其左手心上方,右手拇指、食指间,向大田全身散射大片紫色光亮。
无忧女焦急地等待在他身前,但大田始终都未睁开眼。
慢慢地,寂寞子散发的光芒变小,又甚微,大田的面色开始好转,但他手臂上、脸旁、额角都是磕伤。
“原来我和寂寞子这般唇亡齿寒!它居然会牺牲自己的成长来为我疗解内伤。那是不是说明芸依然活着?因为寂寞子开出寂寞花的时候我便能再见到她。而只要寂寞子还在成长,便终有开花的一天,就应该说明芸仍活着,和她相见也深有希望!”
大田的心境恢复了正常,闭目暗想着,极力鼓舞自己。
无忧女从自己的淡紫色衣服里摸出手绢小心轻轻地为大田擦拭,每一处脏污的地方都不放过。
“山神,疼吗?”
柔美的无忧女每当碰到大田的一块伤处都认真地问,仔细地擦。
“我不是你的山神。
你找错了人!
你走开!”
大田冷言说,同时仍紧闭眼睛。
无忧女内心一阵阵悲楚。
她停下细嫩的手指告诉自己:
“我一定顺从山神的心意,做他身边最贴心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她也很想让眼前自己喜爱的男子知道:
“我没认错谁,你就是我朝期暮盼的山神!三百年过往的今天,也只有你是我唯一等来的那人。”
黄昏来临,这寂寞山中同山外人世里一样,每日的此刻都是阴、阳两气冲撞最激烈的时候,所以最不适合修炼。而每天的这会儿,无忧女都会悄悄走到大田身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