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别这么粗暴?长得如此柔润,行事却跟狼虎一般。”
“实在可笑,本主从小到大就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你自然也不必有过高的奢求。再者,亲手为一个大男人不辞劳苦奔波还是本主平生的第一回,知足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坐倒一旁静静地歇息。
庞悦翔窘着脸缓缓地移动右手臂将衣服拉开,从身旁慢慢抽出一条药布小心地擦拭伤口。现在每一处受伤的地方都被浓血包染了,擦开后又黑又紫,疼得他咬紧牙还哆嗦不停。
当剩下最后一个关键位置,心脏边儿时,庞悦翔捏着一块大药布手抖不止,像正举着白色的小旗对赵水儿求降似的!
“懦夫!孬种!有什么好怕的?”
突然这一刻她起身站到了面前斥喊,顺便弯腰夺了药布,没等庞悦翔做出准备就快手一挥刺刺几下把积血给擦掉了,却不想用力过猛,又使那伤口流出很鲜很红的一长股血,痛得他瞬间满身清汗,死去活来。
“你,你忍着吧。”
这会儿赵水儿也有点儿自知过分了,细心地帮他再清理一遍伤处,认真地涂满药一层层包好。
“本翔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赵水儿在自己身边疼来爱去的,心里爽极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本主从来未在哪个男人面前如此心软过……”
她匆匆忙完迅速由庞悦翔一旁闪开,背对着翻来覆去仔细瞅自己的双手,一边迷迷糊糊地问:
“我怎么可以这样?
他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我堂堂逍遥庄的庄主怎么可能对一个下人用情呢?可耻!”
想到这里,赵水儿忽地非常生气,扭过脸来狠狠地怒视庞悦翔一番又转身远去。
“她,她怎么了?
我,我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嘛……”
庞悦翔此刻太不能理解了,久久地滚动眼珠子回想那奇怪的一个画面,忽然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