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唉,医药之术博大精深,我自幼研习,原以为已得医术精髓,未曾想到自己竟然如此马虎,差点铸成大错。”来回踱步两圈后,又道:“依常理,瑕姑娘明明被魔气侵蚀,我按照医书配置的驱魔丹也毫无差错,草药也相同,为何反而对瑕姑娘的病情起了反作用呢?难道是我记错了?不行,我的去经阁仔细查探一翻。”说走就走,完全不是以往那个处事不惊、沉着稳重的草谷。
海富贵,轻声咳嗽一声道:“草谷师叔。”
草谷这才发现原来海富贵一直未离去,道:“凌缺,你还未走啊。还有事吗?”
海富贵道:“草谷师叔,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犯错,何况瑕姑娘的病情古怪至极,并非师叔刻意疏忽,师叔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草谷闻言心头一怔,猛然道:“刚才要不是凌缺点醒,自己差点着了魔障,道心不稳。”草谷本是聪明、悟性极佳之人,只是在自己最拿手的医术上突然受挫,因此难免会心生执念,此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执念所在,一个呼吸间便将魔障从道心内驱除,道:“嗯,我知道了,只不过瑕姑娘的病确实奇特,我去经阁仔细查阅,看看是否有遗漏之处自己未曾见到。”
海富贵见到草谷又回到了处事不惊、沉着稳重状态,眼里早已没有刚才的慌乱着急,于是道:“依师侄来看,师叔的丹药炼制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或许出在瑕姑娘的病因确诊方面。我也不懂医术,只供师叔作为参考。”
草谷看了看海富贵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重新探查一翻瑕姑娘的病情。”说完便向经阁走去。
命运弄人,对于瑕姑娘这个结果,众人既是意外又是担忧。那么一个可爱善良的小姑娘为何会患上如此怪异的病,难道是天妒红颜。海富贵仰头看看天,除了一轮烈日,几朵白云再无其它。海富贵不禁在心里问自己,逆天而行是否真的可行?
很长一段时间,海富贵没有像今晚一样的难眠,以往倒是打坐练气,修炼的时间总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