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仅管这只是一个猜测,但也是一个方向。皇甫卓里面派人去询问常思失踪当天常望历夫妇所穿的服饰和头饰,然后去查开封的裁缝铺子和头饰店。只不过这个范围太大了。海富贵考虑到如果以拐骗的方式或许走不了多远,毕竟拐个小孩路上走越远破绽越大,风险也越大,因此提议先从失踪附近地点查起。
海富贵和皇甫卓顺便去了常望历家,询问常望历夫妇是否身上有标志性的穿着或者头饰。常望历告诉他们说,自家夫人头上的那只银钗从不离身。得了这个关键的信息,那么便好办多了,只要去问开封的头饰店查询最近是否有人来打造或者购买相同的银钗便可。
这是个费时间的辛苦事,海富贵和皇甫卓自然不可能亲自挨家店面去查询,幸好皇甫家的弟子众多,想必不久便有消息,仅管这只是一条线索,不一定有收获,但总比毫无头绪强。
见到案件已经有了进展,皇甫卓紧锁的眉目也稍稍的散开了些,道:“此事多亏有海兄参与,早先听闻海兄善于经营,没想到也善于办案啊。”
海富贵回道:“皇甫少主过奖了,在下只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皇甫卓故意板起个脸道:“海兄何必如此见外,我称你海兄,你称我少主,这是不把我皇甫卓当朋友么?”皇甫卓对海富贵早就欣赏有加,一直便想结交这位少年英雄,此时能够一起办事,更是机缘。
海富贵道:“既然这样,那在下就高攀了,皇甫兄!”海富贵也对这位心胸坦荡、严于律己的世家弟子心存好感,况且自己正想和他做笔生意呢,也便就坡下驴了。
皇甫卓哈哈一笑道:“海兄!”
稍后,海富贵便将打算在开封合伙开海鲨服饰分店的事情与皇甫卓说了。皇甫卓听了之后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海富贵道:“看来海兄天生就是个生意人啊,无时无刻不在寻找赚钱的机会,你怎么就出家了呢?”
海富贵连忙否认道:“皇甫兄可别误会,蜀山派除了掌门必须出家,对其他弟子并未要求。”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