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您儿子是外出了吗?”
“死了。”齐老伯头也不回,古井不波的道。
“哦,真是对不起。提到您的伤心事了。”海富贵抱歉的道。
齐老伯倒不见伤感,道:“有什么好伤心的,人总是会死的。”
道理是个道理,不过又有几人能看得开,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苦楚谁能知,海富贵也不便多问。一路无话,跟着齐老伯来道了了他家,是一个不大的院子。
齐老伯推开大门道:“都进来吧!”
海富贵一进来便吓了一跳,因为看到屋里有个年轻人,大叫一声:“鬼啊……!”
齐老伯怒声道:“大吼大叫什么!年轻人毛毛躁躁,一点都不稳重。哪里有什么鬼,这是我孙子。”
“你不是说已经……”海富贵试探着问道。
齐老伯丢下一句:“莫名其妙!”便走进里屋了,片刻又传来一声:“少琮,招呼客人。”
这年轻人乃是齐老伯的第二个孙子齐少琮,今年不到十六。齐老伯本名齐大石,有一子,去年染病已故,大孙子外出了。家里只剩这两老小,所以空了两间房子。海富贵运气好,正好碰着了。
齐少琮见来了客人,连忙招呼起来,热茶倒上,安排三人住下。海富贵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这一挨床便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海富贵才起床。这一觉睡的真是舒坦,海富贵活动活动手脚,顺便打量了这屋子。只见这屋子,虽然简陋,却摆放整齐、干净,隐约透露出一股书香之气,起码得那种三代书香世家才有的韵味。海富贵觉得有些奇怪,看昨天齐老伯和齐少琮的行为举止,并不是像那种书生秀才,也就一普通百姓,难不成家中还有读书人?
出了屋子,见到齐大石在院子里坐在摇椅上晒太阳,前后摇动,悠闲自得。海富贵正想打招呼,却先听齐大石眯着眼,略带讽刺的语气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日上三竿了,年轻人才起床。真是荒废大好春光哦!”
海富贵知道解释无用,只得低